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节日气氛的影响，萧芸芸十分高兴，声音显得兴致勃勃：

书房成了一个私密空间，一股暧昧的气息正在蔓延开来。

“……”

就冲着沐沐满足的笑容，和康瑞城的行动失败，许佑宁就可以觉得她的新年，算是有了一个好的开端。

萧芸芸眨了眨眼睛，把蓄在眼眶里的泪水逼回去，深吸了一口气，说：“越川的手术时间提前了。”

许佑宁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爸爸，你们不需要跟我道歉。”萧芸芸摇摇头，笑着用哭腔说，“从小到大，你们为我付出的已经够多了。接下来，你和妈妈应该去过你们想过的生活了。”

相宜就像感受到气氛里的沉重，“哼哼”了两声，动了动手脚，作势要哭出来。

毕竟，这是二十几年来，苏韵锦第一次和沈越川团圆度过除夕夜。

哪怕是东子，也要执行她的命令。

可是，这并不能打消他的怀疑。

“……”沈越川沉吟了片刻，纠正道，“或者说，芸芸撞我的那一下，已经撞进了我心里。”

他的希望，最终还是落了空。

许佑宁走在最后面，整个人就像被放空了一样，目光里毫无神采，脚步都有些虚浮。

言下之意，哪怕这次的策划不完美，她也已经尽力了。

许佑宁无语了一下，突然明白过来什么叫真正的“实力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