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爷爷摇头:“不是爷爷不帮你,这是公司董事会的一致决定。” 于翎飞眸光轻转:“既然碰上了,不如拼个桌……”
程子同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的确没有证据,都是依靠猜测。 “这次符媛儿做得很隐蔽,一切文件都采用纸质化。”
“她知道了也没法改变事实,”她却回答得很认真,“何必多此一举?” “你怎么了?”她听出严妍声音不对劲:“你在哪里?”
五来找麻烦,他都已经习惯了。 符媛儿沉默的坐着。
“不说了,”她有点泄气,“反正也实现不了。” 一曲完毕,全场响起了一阵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