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他反问，声音变得沙哑。

惩罚，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让他生不如死，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

他不耐的看了一眼时间，“我还有约，就不送你回去了。”

李秀紧抿嘴唇，“他喜欢玩，什么都玩，有一次去船上玩赌，一个月都没跟家里联系。”

“她根本不喜欢你……”程申儿颤抖的声音响起，“你为什么要追着她跑？”

餐厅门口有数个动漫形象雕塑，美少女战士是站在地上的，海贼王嵌在门头，其他如银魂等人物则是真人大小的贴画，贴在餐厅的大玻璃墙上。

这是专利使用权转让书，使用人是慕菁，而签署人赫然就是杜明……协议条款里明明白白写着，合作开发，前期不收取任何费用。

这都是没经验惹的祸。

“看到欧飞的大儿子，我想起我的男朋友了，他也是药物研究专业的。”她故意说男朋友，得提醒一下他注意自己身份。

“你们说错话了，”另一个女人轻哼，“人家可是觉得跟咱们不一样。”

“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当天晚上，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你没有时间了，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

到了楼道门口才察觉自己还穿了睡衣，但这事已顾不上了，跳上车急速朝机场奔去。

很快，程序开始运作，调取他的手机通话记录。

案发当天下午，他和欧老大吵一架，气冲冲的离开书房。

祁雪纯汗，卧室门没关，书房门也没关，进了客房他倒把门关上了。

莫小沫怔愣，“你……是祁警官的朋友。”她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