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低头，任由泪水滚落。

“露露……”莫太太是认识的，但记忆有些久远了，“孩子爸，露露是不是来我们家住过，我刚生洛洛没多久……”

她记得管家的证词，他下午出去了一趟，五点多才回来。

“跟你没关系，”祁雪纯轻哼，“没人推我，就算保安室满地钉子，我也不会受伤。”

祁雪纯吐了一口气，今天也算圆满，至少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莱昂，等会儿到了船上，你帮我盯紧了祁雪纯，决不能让她下船。”她吩咐。

“我要赶回警局。”祁雪纯回答。

“民事诉讼，就是不用坐牢的，对吗？”

祁雪纯汗，她本来想说，帮他打个车。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没能得逞，司云最后将遗产都给了女儿。”白唐安慰道。

祁父闻言更加生气：“女孩子整天跟罪犯打交道有什么好，祁家养活不了你吗？”

数学社是本校最大的社团，莫子楠一手做起来的，他刚接手的时候，加上他社员一共9个。

莫小沫沉默片刻，又问：“超出能力范围，会怎么样？”

“不用这么麻烦，”欧翔忽然站出来说道，“当天是我去见的袁小姐。”

莫子楠面无表情：“主任的确给我打了招呼，但数学社的规矩，数学单科测试必须连续三次A+，再通过数学社的测试，才能成为社员。”

“你想干什么？”他恶狠狠盯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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