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胖点头:“你如果能找到一些标志、文件什么的,对我或许有用。”
“能避开吗?”司俊风反问。
祁雪川一愣,脸色瞬间唰白,他慌忙拉住祁雪纯的胳膊:“雪纯,老三,你不要走,你不能走啊……”
他深深低着头,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谌子心既惊讶又佩服。
“我不要。”祁妈推回去,“你以为我想要钱?我现在什么年纪了,珠宝首饰还有什么用,只希望你们兄妹三个过得好。”
祁雪川坐下来,“我跟你坦白吧,我根本不喜欢谌子心,但为了父母高兴,也不枉费司俊风的一片苦心,我会跟她结婚。”
“从常理上来说,调查一个人,必定从他祖宗三代查,”助手说道:“配偶就更是调查对象了,而与配偶来往密切的人,也是一定要查的。”
“司太太,你真的别怪谌小姐,”服务员说道,“我觉得谌小姐是个特别善解人意的人,实在是祁先生欺人太甚……”
司俊风随即走出来,疲惫的脸上现出一抹亮色,“纯纯。”
迟胖也不清楚,只说:“我有个朋友在社交平台上看到一个消息,一个脑科医学博士正在进行一项超前手术,查到定位是在农场里进行。”
司俊风回到车上,给了祁雪纯一套工作服换了。
她紧抿唇角,“路医生,我知道你很想让我接受新的治疗方案,其实我是愿意的,但我必须考虑家人的感受。”
“练得不错!”她拍拍他的胳膊,赞许的说,像在市场看到了长膘优异的猪。
祁雪纯独自坐在二楼的一个空房间里,司俊风坐近了,她才回过神来。
“但想让司俊风垮,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