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勾了勾唇角:“人家为了救我太太受了枪伤,我不应该去说声谢谢?”
陆薄言笑得愉悦:“偷偷数过了?”
苏简安不知道这是苏亦承的幸,还是不幸。
陆薄言很小心地把枕头从她怀里抽回来,她不满地蹙了蹙眉,小手在床上胡乱四处抓,陆薄言刚躺下去就被她抓了个正着,她像一个孩子找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把抱住了陆薄言,小腿在陆薄言的腿上磨蹭了两下,大喇喇地压住他。
见鬼了!苏简安迅速把手抽回来,陆薄言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松开了她。
他挑了挑眉梢:“彩虹有什么好看的?你需要那么兴奋?”
后来jing历母亲溘然长逝的巨变,他才发现被他保护在身后的妹妹没有他以为的那么脆弱,她用在母亲的坟前枯坐一夜这种残酷的方式来让自己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然后在一夜之间长大。
苏简安确实快要扛不住了,抿了抿唇,终于发出声音:“我们小时候只是认识而已。”
正午的阳光异常强烈,它们不由分说的涌进房间,苏简安被刺得闭上了眼睛,然后她听见了两声枪响。
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时常听他给她科普,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陆太太,你一定是个行家。”
她只是感觉心在那一刻被悬了起来,数不清的恐慌充斥了心脏。
苏亦承调整了一下坐姿,问:“怎么了?我今天有哪里不对?”
“其实法医的摄影技术都会比平常人好,因为我们要拍现场、拍尸体、拍证据……再加上如果喜欢摄影的话,我们有专业的摄影设备很正常。但是……都是我们去拍东西,我们不会被拍啊。”
及踝的后摆曳地长裙,看似简单实则繁复的设计,换起来着实有些麻烦,苏简安在试衣间里折腾了许久才换上,再看镜子里的自己,竟觉得陌生又熟悉,有些愣怔了。
陆薄言动了动眉梢:“成交。”(未完待续)
“……”苏简安当即石化了,觉得这个世界都是凌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