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本能的想将手抽回来，但他却抓得更紧。“我说谁的实力强我就跟谁合作。”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瞧见一个身影朝自己走来。“我也不为难你，”程奕鸣说道，“既然你赔偿不了，用你这个人代替也可以。”

但事实已经如此，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叩叩！”当她准备下床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他看向在场所有人：“我究竟做什么了？我只是去了一下太太的房间，我犯什么大错了吗？”难道男女之间非得有一张纸，才能证明他们之间的感情吗？

她看清拐角处的指示牌是去洗手间的，略微思索，也跟着走了过去。他浑身一怔，手中的信封差点掉在地上。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如果离婚是他想要的，他为什么还会憔悴。符媛儿尽量用一种平静的，客观的，带着大格局视野的语气，向妈妈讲述了符家公司破产和爷爷出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