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酸是因为对自己的信仰打了折扣吧。
看到他眼中满意的神色，她也暗中松了一口气。
早在于翎飞往车边赶的时候，符媛儿就开车门溜了。
“我经常在这里打球，”符媛儿忽然压低声音，“华总，我过来是想好心提醒你一句，刚才那个姑娘是骗子。”
带着睡意的声音那么低沉和熟悉，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回到和他住在程家的那些日子。
“你什么意思？”
符媛儿正走到楼梯口的门前，忽然听到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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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了吧？”她往程奕鸣的伤口看了一眼。
他往她的小腹瞟了一眼，他的表情从来没这样严肃过。
服务员冲于翎飞点头打了一个招呼，推着餐车离去。
她仿佛看到了地狱之门，而她就要整个人都跌进去，从此她不会再有快乐了，只会有无尽的痛苦和悔恨……
程子同轻蔑的勾唇：“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这种法律文件中途是可以作废的。”
他没有追问，现在这个时间，让她好好睡着比什么都重要。
符媛儿不管他心里有几个人，他真正爱的又是谁，她只要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就可以。